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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9章 你的名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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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且一開口就是他那能嗲退人十公裏的嚶嚶嚶:“嚶嚶嚶對面的帥逼我求求你了,放過孩子吧,我這把開局就被掛在了高塔上,好不容易被救下來,槍都沒有暖熱乎呢,大家都是花了九十八來玩游戲的,你不能讓我一直幹看著吧?”

對面的帥逼不僅沒有被打動,反而又賞了他一次爆頭。

季少一:“……”好的,我懂了。

大家同樣花了九十八,對面那老哥玩的是《絕地求生之諸神之戰》,郎喬玩的是《絕地求生之誅仙之路》,普通人玩的是《絕地求生之大逃殺》,而他,玩的是《絕地求生之跪地求饒》。

他季某人今天還真就不信這個邪了!

賣慘失敗之後,季少一心下又生一計:“嚶嚶嚶對面的帥逼你缺小弟嗎?大家相逢就是緣,不如組個團?我可以當你的移動四級包,搜房速度一流,98k八倍鏡都上交,意識超群,會拉燃油,送命探路,不搶人頭,有多次零殺躺雞經驗,跪求大神帶我吃雞!”

對面帥逼醜拒了他的組隊申請,並且在郎喬把他拉起來之後,又給了一槍。

“艹!”季少一徹底瘋了。

“或者我們閑著也是閑著,不如來玩個游戲?”求生欲極強的他繼續提建議:“我往身邊扔桶油,我們一替一槍打,我要是打爆了任憑處置,你要是打爆了就放我們倆走,怎麽樣?”

對方拒絕了他的游戲申請,並且又給了他一槍。

“我們現在已經是砧板上的鹹魚了,你還試圖講條件?”郎喬吐槽了一句之後,一臉麻木地又把他拉了起來。

季少一崩潰了:“實在不行我把我隊友送給你玩玩也行啊……”

此話一出,他瞬間又被擊倒了,只不過公屏上顯示的是……

【你被郎の誘惑使用kar98k擊倒了】

郎喬蹲在他身側,槍口抵著他的腦袋,聲音充滿了核善:“把誰送過去玩玩?”

季少一毫不懷疑,只要他再敢多皮一句,都不用對面的掛逼動手,他家郎兄就能一槍送他歸西,然後拎著98k去和對面的掛逼拼命。

惹不起惹不起。

“把我送過去!”季少一瞬間改口,同時還頂著那張辣瞎人眼的黑臉含情脈脈地對郎喬道:“只要他們願意放你走,我就是去當人質,被他們肆意玩弄,又有什麽關系呢?”

本著閑著也是閑著,不如演演戲的想法,季少一隨手就給自己放了首《情深深雨蒙蒙》當bg,而後飽含深情道:“郎兄,你走吧,不要再管我了,只要你能夠得到幸福,我就是死了又有什麽關系呢?我失去的只是我卑賤的生命,你失去的可是吃雞的機會啊!”

“郎兄!你走!你快走啊!”

郎喬:“……”我就靜靜看你演戲jpg

“你以為我留在這裏是為了陪你嗎?”她冷笑了一聲,毫不留情地打斷了他的幻想:“不,你錯了。”

說話間,她的身體也跟著移動了一下。下一秒,對方的子彈就穿過水泥墻準確無誤地打到了她身上,穿墻、鎖人雙管齊下,一槍就打掉了她不少血。

這是對方的警告。

他不打她,不代表她就可以離開。

他們倆像是待宰的羔羊一般,被困在了這堵墻後,而且對方還不優待俘虜。

一連被擊倒了十來次之後,季少一徹底放棄掙紮了,一邊趴在地上當鹹魚,一邊表情淒苦地演戲:“這可怎麽辦呀?我還年輕,還不想死,我連戀愛都沒談過呢,啾啾和呱呱養了這麽久還沒嘗到味道呢,答應老程的三千字檢討還沒交呢,qq農場的菜還沒收呢……”

郎喬:“……”就你戲多。

他自言自語地總結了一大堆,最後話鋒一轉,歪頭看向她道:“最重要的是,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。”

郎喬被他問得一楞,心裏那種異樣的感覺又猝不及防地湧了上來,耳朵也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了升溫,而且越來越燙。

如果用顧從心這個時尚弄潮er的話來形容她此刻的感受的話,那大概是……心臟打麻將。

在一片心臟打麻將的聲音中,郎喬故作鎮定地清了清嗓子,低聲道:“郎喬。”

“嗯?”季少一把頭歪向了另一邊,一臉疑惑地看著她。

郎喬不得不加大了聲音道:“我叫郎喬,喬木的喬。”

對方卻像是聽到了什麽笑話一般,‘嗤’地一下笑出了聲。

那笑聲悶悶的,傳到她耳朵裏格外低沈,聽得她整張臉都迅速漲得通紅,故作兇狠道:“你笑什麽?”

季少一勉強止住了笑,肩膀卻還一聳一聳的,連帶著聲音都跟著有點抖:“郎兄,你這個名字……有點兒意思啊。”

郎喬:“???”有點兒意思又是什麽鬼評價啊?

作為一個酷愛文學、主業作妖、副業寫作並且已出版代表作《帥逼的自我修養》的文藝男孩,季少一唯一能拉出來裝逼的愛好也就只有看書了。

因此他文縐縐地就裝起了13:“說文解字中,喬的意思為高而彎曲,而你……”

他意有所指地頓了頓,而後又開始笑:“懂我的意思吧?”

郎喬:“……”好的,我懂了。

喬的意思是高而彎曲,而她……矮且直。

一瞬間,郎喬心裏的麻將桌散場了。

打個屁的麻將,她越看季少一這個憨批越像麻將!

季少一笑完了之後還不忘嘖嘖嘴,毫無求生欲地評價道:“真是人如其名。”

下一秒,他的軟妹就又痛苦地呻‖吟了一聲,血量也蹭蹭地往下掉。

郎·矮且直·喬不知道什麽時候把槍切成了平底鍋,對著他的腦袋就是一頓敲,敲一下還問一句:“人如其名,嗯?”

季少一一邊滿地爬著躲她的鍋,一邊卑微求饒:“郎兄我錯了,我錯了還不行嗎?”

郎喬像是一只玩弄獵物的貓,幾鍋把他敲成絲血之後又默默把他拉起來,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。

她剛要擡手再給他一鍋,季少一就一個橫跳躲過了她的攻擊,連聲音都像做賊一般壓得很低:“噓,別鬧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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